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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不是一件好事,尤其當你必須往返醫院,尤其你總是看到許多呻吟痛苦的人們,尤其你發現自己的臉上跟他們一樣無助的時候……

住院的第一晚,其實只是些例行性的檢查,身高體重、抽血、尿液、心電圖、X,在住院前的檢查站裡擠滿了等候的人們,有人提著一個皮箱單獨前來,有人則有著親人的陪伴。

通常臉上帶著沒表情模樣的大都是自己前來的,而有著焦急憂慮面孔的則大都是病患的家屬。

在等候叫喚的時間裡,老爸的背影印入眼簾,他提著自己的小行李袋和我的背包,有點無助的等候著,彷彿今天要入院的是他而不是我。

小時候常莫名患中耳炎,老爸也總是帶著我在各個診所間醫治,從未改變的身影也漸漸地從堅實到老乏~~~

老爸是很傳統的沙文大男人主義,然而以一個父親來講,所有能對兒女所做的他都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做了。

眼眶微溼,當初朱自清望著老父親抱著朱紅桔子顢頇穿過鐵道時,那一股腦的承受是不是也有點那麼的無所適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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