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尼莫拉牧師:
「他們先是來抓共產黨,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他們接著來抓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他們又來抓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他們再來抓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他們最後來抓我,這時已沒有人還被留著給我說話了。」
可能有朋友覺得,我為什麼對於政治議題如此激動,對於台灣問題如此在意,我只是覺得,自己在做正確的事,在這塊土地上,如果我們不為她發聲,還有誰會真正幫她說話!
馬丁.尼莫拉牧師:
「他們先是來抓共產黨,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他們接著來抓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他們又來抓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他們再來抓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他們最後來抓我,這時已沒有人還被留著給我說話了。」
可能有朋友覺得,我為什麼對於政治議題如此激動,對於台灣問題如此在意,我只是覺得,自己在做正確的事,在這塊土地上,如果我們不為她發聲,還有誰會真正幫她說話!
離中華民國第十二任總統520就職典禮越來越近了,卻始終擔心著台灣的未來,擔心的不是未來總統不愛台灣,而是他愛台灣的方式;擔心的不是國民黨執政的能力,而是它所背負的包袱;擔心的不是貪腐的繼續,而是民主監督的倒退;擔心的不是世界觀的建立與否,而是中國觀的強化與台灣人民意識的矮化;擔心的不是生活的舒適,而是生命的選擇?
多想在這未來的幾年中,讓親愛的馬總統證明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一中市場不會讓台灣的窮人更窮,不會讓台灣人需要和無底洞的大陸勞工爭奪就業機會,不會讓台灣人買不起自己的房子而拱手讓給大陸人,不會讓人民幣流入台灣市場,讓台幣成了泡沫,不會讓當年4萬元舊台幣換1元新台幣的事重演。
當這些有錢的台灣權貴一個一個親共之後,不會把台灣價值作為談判的籌碼,不會把台灣尊嚴作為前進大陸的橋樑。
當西藏慘案還歷歷在目的眼前,台灣人的心不是被蒙蔽的,我們也希望有尊嚴的活在這塊土地上,而不是被對岸賜與的恩寵。
今天從鶯歌剪完頭髮回來的路上,剛好遇到長昌助選隊伍,我騎著摩托車,一路上跟他們豎起大拇指,在這個時局還願意出來挺綠的,是怎樣的一支隊伍?
我仔細看每個人的臉龐,就像是我們平常所看到週遭的人一樣,每個人都帶著淺淺的微笑,有一個阿嬤駝背到頭幾乎已彎到腰了,我也彎下去側看她的臉龐,仍然也是淺淺的微笑,她看到我對著她豎起大拇指,開懷的樣子就像剛出生純真的臉龐。
我有時候會想,是怎樣的不滿與反彈,會讓這群可愛的人們成為人們眼中的暴民?是怎樣的環境與剝削,會讓這群可愛的人們只能用他們所懂得的手腳來表達心聲,成為人們眼中沒文化的代表?
我們所看到的,高級知識份子,會說會寫會辯,而這群可愛的人們,只是默默地,走著做著前進著,甚至他們也不在乎被利用,在他們臉上看到的並不是政治狂熱,而是想對這塊土地表達一份努力的心聲。
台灣,我們的母親,加油!
一個國家要走向自由民主,都是需要付出許多代價的!
台灣能夠走到今天的自由民主,所付出的代價更是罄竹難書,而很多,都被掩埋在歷史的背後,社會的輿論叫我們不要『翻舊帳』,因為那是挑起種族情結,那是分化藍綠的作為。
我所不懂的是,一個國家的人民怎能不懂自己的歷史,那不就是外來政權想孤立這個國家文化的手段嗎?而我們居然允許自己這樣做?
民主,不是說了算的,要讓我們能夠發聲而不會受到恐懼威脅,在阿扁時代,人民選擇了用自己的聲音怒吼狂飆指責,社會多元到總統也不敢拿你怎麼樣?因為這就是民主!
然而,當我們享受著民主所帶來的自由時,卻又要反過來指責社會多元的亂象,用著自身的自由譴責自由。
台灣人,很幸福!當我們說起哪個國家又發生了什麼事?當我們計畫著要去哪個國家旅行時,當我們讚嘆著同情著某個國家的文化時,我們從沒在意著或意識到我們是沒有國家的人。
台灣人,很幸福!我們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人民.土地與主權,卻沒有屬於自己國家的名字,而仍然可以笑得那麼開懷。
台灣人,很幸福!全世界沒有人承認我們是一個國家,包括我們自己,我們把自己侷限於一個被威脅被侵略被併吞的格局裡,因為沒有名字,【臺灣】只是一個地區、一個象徵,卻不是一個國家,沒有任何的國際保障,而我們依然安於這樣的自欺。
台灣人,真的真的真的很幸福!卻也可悲!
在很多書裡或文章中,我們總是會發現對某個人這樣的介紹:非裔美國人、日裔英國人、徳裔加拿大人、葡裔法國人……,那是一種落地生根的文化。
中國人的價值觀則是要落葉歸根,不管你來自哪哩,當你死後就是要回到原來的地方,國民黨將這套價值延續到這塊島嶼上,他們花了五十年的時間,才嗚嗚咽咽地說出<我是台灣人>,有進步了。
台灣,我們的母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