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感謝朋友介紹了這本好書。
一本『美國眾神』看了個把個月,還搞不清楚眾神間的糾葛,思緒需要脫離一下,這本書就像從天而降的瑞雪一樣,適時適地適情,以一個重新的思維來看『台灣識別』與『台灣價值典範』。
作者:吳祥輝,台灣宜蘭人,七十年代以<拒絕聯考的小子>一書衝撞頑固的台灣教育體制,引發廣泛迴響。
我喜歡他說的芬蘭人發展出獨特的戰爭哲學:「我知道打不過你。但是,我要讓你知道,想吃掉我沒那麼容易。」
首先,要感謝朋友介紹了這本好書。
一本『美國眾神』看了個把個月,還搞不清楚眾神間的糾葛,思緒需要脫離一下,這本書就像從天而降的瑞雪一樣,適時適地適情,以一個重新的思維來看『台灣識別』與『台灣價值典範』。
作者:吳祥輝,台灣宜蘭人,七十年代以<拒絕聯考的小子>一書衝撞頑固的台灣教育體制,引發廣泛迴響。
我喜歡他說的芬蘭人發展出獨特的戰爭哲學:「我知道打不過你。但是,我要讓你知道,想吃掉我沒那麼容易。」
在部落格上,對於台灣問題,一直都是很謹慎地在處理,立場鮮明,但是儘量避免藍綠攻訐,這些政客們已經做得夠多了,但是今天一肚子悶水,想到台灣的未來,是不是要走回50年前的白色恐怖?傲慢的國民黨又回來了,我們是不是還需要用抗爭的手段才能擁有眼前的民主?
一個老師因為在媒體前挺綠,被家長投訴要罷課,我想今天他挺的如果是藍應該就沒事了,傲慢的國民黨又回來了,我們的一言一行要開始小心了,他們還沒選上我們就已經失去了表達心聲的權利了,等他們真的選上了,我們還有生存的空間嗎?
答案是有的!
只要你夠乖夠聽話,人家叫你往東不要傻傻地往西,人家叫你喝茶不要沒事喝咖啡,人家叫你喊希特勒萬歲,不要說成陳水扁你是我的巧克力,這樣應該就沒事了!
可是,真的沒事了嗎???你真的願意讓中國十幾億瞧不起台灣的人來搶我們的飯碗,套句民進黨競選標語,我們連排隊都輸人家,不是嗎?人家連上廁所都用搶的,你怎麼贏得過?光是數量就足以壓死你!
今天從鶯歌剪完頭髮回來的路上,剛好遇到長昌助選隊伍,我騎著摩托車,一路上跟他們豎起大拇指,在這個時局還願意出來挺綠的,是怎樣的一支隊伍?
我仔細看每個人的臉龐,就像是我們平常所看到週遭的人一樣,每個人都帶著淺淺的微笑,有一個阿嬤駝背到頭幾乎已彎到腰了,我也彎下去側看她的臉龐,仍然也是淺淺的微笑,她看到我對著她豎起大拇指,開懷的樣子就像剛出生純真的臉龐。
我有時候會想,是怎樣的不滿與反彈,會讓這群可愛的人們成為人們眼中的暴民?是怎樣的環境與剝削,會讓這群可愛的人們只能用他們所懂得的手腳來表達心聲,成為人們眼中沒文化的代表?
我們所看到的,高級知識份子,會說會寫會辯,而這群可愛的人們,只是默默地,走著做著前進著,甚至他們也不在乎被利用,在他們臉上看到的並不是政治狂熱,而是想對這塊土地表達一份努力的心聲。
台灣,我們的母親,加油!
一個國家要走向自由民主,都是需要付出許多代價的!
台灣能夠走到今天的自由民主,所付出的代價更是罄竹難書,而很多,都被掩埋在歷史的背後,社會的輿論叫我們不要『翻舊帳』,因為那是挑起種族情結,那是分化藍綠的作為。
我所不懂的是,一個國家的人民怎能不懂自己的歷史,那不就是外來政權想孤立這個國家文化的手段嗎?而我們居然允許自己這樣做?
民主,不是說了算的,要讓我們能夠發聲而不會受到恐懼威脅,在阿扁時代,人民選擇了用自己的聲音怒吼狂飆指責,社會多元到總統也不敢拿你怎麼樣?因為這就是民主!
然而,當我們享受著民主所帶來的自由時,卻又要反過來指責社會多元的亂象,用著自身的自由譴責自由。
台灣人,很幸福!當我們說起哪個國家又發生了什麼事?當我們計畫著要去哪個國家旅行時,當我們讚嘆著同情著某個國家的文化時,我們從沒在意著或意識到我們是沒有國家的人。
台灣人,很幸福!我們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人民.土地與主權,卻沒有屬於自己國家的名字,而仍然可以笑得那麼開懷。
台灣人,很幸福!全世界沒有人承認我們是一個國家,包括我們自己,我們把自己侷限於一個被威脅被侵略被併吞的格局裡,因為沒有名字,【臺灣】只是一個地區、一個象徵,卻不是一個國家,沒有任何的國際保障,而我們依然安於這樣的自欺。
台灣人,真的真的真的很幸福!卻也可悲!
1944年8月,在東京的日本軍部陸軍省被美國國務院有關日本虐待盟軍戰俘的聲明激怒,決定執行「殺光政策」,將所有戰俘處死以毀滅證據。因此有了後來的「卡巴那圖營救」,那是一場美國陸軍游騎兵與菲律賓游騎隊的一次經典軍事行動上的大成功。
被關在卡巴那圖裡的盟軍戰俘,是1942年巴丹死亡行軍下的倖存者,在經過三年的戰俘生涯後,大部份虛弱且多病,對於是否能夠被營救的心理應是不及等待戰爭的結束吧!所以當營救部隊呼喊戰俘出來撤離時,他們疑惑這是日軍要滅殺他們的伎倆而不敢行動。
『卡巴那圖營救』與一般戰爭場面不同,它的重點在於營救而不是前進,120名的突擊隊要面對1萬多名的日軍,而且要順利撤離五百多名虛弱的戰俘,因此這場戰役也如同『自殺行動』。
然而戰術上的成功,給了這些戰俘一個重生,給了盟軍士兵一個榮耀,也同樣給了我們一個看到人性光輝的機會,麥克阿瑟將軍稱讚這次行動是「非凡的壯舉和對所有相關方面的異乎尋常的回報」,非凡的是所有不放棄救援的人員,回報的是所有對堅持的肯定與人性價值的省思。
我一直很喜歡周潤發,因為我覺得他代表的是一種年輕時的浪漫情懷。為人所熟知的片子從電視的【上海灘】到電影【英雄本色】、【賭神】、【縱橫四海】、【臥虎藏龍】,從電視圈裡的許文龍到電影圈裡的小馬哥到好萊塢神鬼奇航裡的東方光頭海盜,不管你喜不喜歡,都無法否認作為一個演員,發仔是一步一步地在努力朝著自己的夢想在奮鬥與堅持,朋友總揶揄我發仔現在發福已失去特色別再迷戀,可我認為,身為一個偶像,從不放棄自己的理念,不管外界的眼光與評論,仍能不斷地執著下去,還有比這更讓人崇敬的嗎?這樣的偶像還沒讓我失望過,怎能叫我不迷戀呢?
每一個成功的人背後都有許多的故事與努力,每一個人對於夢想都有不同的解釋與詮釋,我們所看不到的是那些為夢想所留下的汗水與辛酸,但相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夢想一定會成真的,生命的軌道將會完整。
我一直很喜歡周潤發,如果一個出生在香港外海南丫島的農村家庭窮小子,都可以憑著自己的力量站上世界的舞台,那麼許多的不可能都是我們為自己找的藉口不是嗎?
P.S1希望發仔早日在世界影壇發光發熱!
P.S2希望發仔可以活到我的雞蛋糕研發成功,到時請他吃一份,圓一下我的夢想,哈哈!!!
人的一生,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總是在無形中不斷地受人影響、影響著別人,大部分時候,我們無知、我們反抗、我們無可無不可……,反正,人生不過就這麼一回事!
從小到大,我以為我是個安靜乖巧聽話的人,後來才發現,我其實就是個倔強的人,就連受影響這件事,我都要選擇甘願來承受。
到目前為止,我的人生受三個人影響最深,應該是說甘願受影響最深,第一個人當然就是我最親愛的老媽了,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她難以溝通,有時候也會覺得她囉哩八唆,有時候也會想逃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但是不管怎麼看,我都覺得老媽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了。
第二個人當然是親愛的師父了,由於時日曠久,已經記不得數不清是什麼事受影響,我想也許師父已經完成階段性的任務了(別怪我,師父!我是不會讓已婚者影響我太多的,哈哈!)
以前我不太懂為什麼甘願受影響,後來我慢慢了解到這些人都有一個特質,不是知識影響、不是能力影響,而是一種正向的能量,他們有某些地方是我所敬佩卻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他們有某種讓人想「因為你,我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好!」的能量,所以我甘願了~因著這樣的甘願,覺得自己很幸福!
在很多書裡或文章中,我們總是會發現對某個人這樣的介紹:非裔美國人、日裔英國人、徳裔加拿大人、葡裔法國人……,那是一種落地生根的文化。
中國人的價值觀則是要落葉歸根,不管你來自哪哩,當你死後就是要回到原來的地方,國民黨將這套價值延續到這塊島嶼上,他們花了五十年的時間,才嗚嗚咽咽地說出<我是台灣人>,有進步了。
台灣,我們的母親!加油!
我很努力地思考薩拉馬戈在『盲目』一書中所提的白盲,在一片白盲的世界中,當所有的人,所有的人而不是少部分的人成了盲人,一片失序的社會裡,當我們擁有的再也不再重要,當我們曾經持有的價值再也沒有人【看得見】,<我>會怎麼樣?
不談高論,我很清楚,我就像書裡所有的白盲的人一樣,偷竊、骯髒、失去榮譽心、自私、沒有身為『人』的價值,追根究底【人性】有沒有我們想的那麼高昂,或許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套標準。
然而,書裡的醫生太太,是整個事件中唯一沒有瞎的人,也是這一整個事件的見證者,她也讓我們看到【我們所能製造的唯一奇蹟就是活下去,日復一日保存住生命的脆弱,彷彿它瞎了,不知該往哪裡去,說不定它的確就是這樣,說不定它的確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它在給了我們智慧後,把自己交到我們手上,我們卻把它變成了這個樣子。】
『盲目』是一本很沉重的書,老實說不怎麼好閱讀,不知道是翻譯的關係,還是它有著太多屬於葡萄牙的諺語,閱完之後仍然想重提人性的高調,如果我們還看得見,就有責任做該做的事,不隨波逐流於一片盲當中,勉之!
民國三十六年,當時台灣社會上流行著「五天五地」的諷語:
1.日本投降前因為盟軍的轟炸,所以「轟天動地」;
2.日本投降後聽到台灣的光復,所以「歡天喜地」;
3.接收人員到台灣以後原性不改,所以「花天酒地」;
4.重用日官輕視台胞,政治混亂,所以「黑天暗地」;
我不是很了解別人自助旅行都是怎麼做的,不過對我們這種英文挺破、應變能力不是挺好、對世界脈動不是挺了解卻又想走遍全世界的旅行者而言,事前妥善的行程規劃是有必要的。
在規畫捷克地區的旅遊時,就已從網路資訊中知道捷克是個公車相當便利的地方,她的便利處在於公車相當的準時,不管是從城市到城市間還是鄉鎮到鄉鎮間都是一樣的準時,而且你在台灣就可以事先查好旅遊當天的公車時刻表,而這也讓我們的行程可以排得更準確。
一如我們所預期的,在捷克時搭乘公車不但方便而且也便宜,去KV時還搭到豪華級的空中巴士,甚至有服務小姐遞水遞咖啡,每人一副耳機可以聆聽音樂。
這幾年的旅遊經驗裡,大概就屬來捷克所搭的公車次數最多吧!一路上也都沒有遇到什麼問題,以為可以就這樣通關斬將玩下去,沒想到就在捷克的最後一天,當我們抵達Bron時,原本是應該搭乘十點多的公車前往維也納的,可是我們找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們要搭乘的那輛該前往維也納的公車,information裡的服務人員不懂英文,只告訴我們最快的一輛前往維也納的公車要等到下午五點半,那實在太冒險了,而且充滿了不確定數,在想盡辦法終於確定公車這條路行不通後,我們決定坐火車前往維也納,也是問了很多人才知道火車站在哪裡(大家都聽不懂英文啦!),在好不容易抵達火車站後,離我們要搭的那班火車出發時間僅剩下約五分鐘,而我們還必須在五分鐘內完成排隊買票、走對月台去搭火車,一切就在慌亂與緊張中完成。
在心緒都還沒有安定下來時,火車來了,我們帶著有點放心有點不確定的疑惑上了火車,一上車就被卡在車廂的閘門前,後面的人緊靠著我跟著上車,因為打不開車箱閘門也擋住了後面的人上車,所以本想讓開讓後面的人先過去,一轉頭卻發現原本緊靠在我後面的人突然跳下車,還很開心的向我說byebye~~~這時火車開始啟動離開,我跟朋友兩人則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好有個站務員也上車來,看我們一臉呆樣,問我們有沒有東西遺失,我才趕快檢查我後面的背包,完了!!!被打開了一個大洞……護照?…還在!錢?…還在!相機?…還在!......不敢相信,再檢查一次……護照?…還在!錢?…還在!相機?…還在!......那他到底打開我的背包做什麼?……我頓時不知該為被偷而難過還是該為沒有被偷而雀躍,當那位先生的笑容還浮在我眼前時,總覺得他是得意已達到目的了!
1939年9月1日,波德戰爭爆發,9月17日德國與蘇聯一起合謀瓜分了波蘭。
德國佔領了波蘭後,在首都華沙成立『猶太特區』,猶太人被限制在這個區域裡,出入都受到管制,無人身自由可言,並受到納粹軍官的百般羞辱。弔詭的是在猶太特區裡,他們自成猶太理事會、猶太警察隊、社會救助站、勞工委員會、衛生所等等,一如政府機構,而這些機構是配合德國的指揮(某些時候是配合德國殘殺猶太人)。另一方面,有一小群猶太人展開報復行動,卻招到整個社區幾近毀滅的轟炸與殘殺。
從波德戰爭爆發,到二戰結束六年間,約三百萬波蘭裔猶太人死去,超過波蘭猶太人的90%,二戰後面對殘破的家園,大部份的猶太人選擇離開波蘭,目前在波蘭的猶太人僅剩五千多人,與戰前三百多萬猶太人口相比,已是一大懸殊。
被統治期間,猶太人在服從與反抗中各自選擇了不同的路,而這些都只是為了生存。正如電影【戰地琴人】中鋼琴家史匹曼面對猶太社區外的那堵圍牆時說的『我不確定我在哪一邊?』我想,不管是在哪一邊,都是對戰爭的茫然與對上帝的無解吧!